亲爱的读者们,你是否对世界之战和世界之战电影在线观看的关系感到好奇?在本文中,我将深入探讨它们之间的联系,让你对此有更深刻的理解。
《世界之战》讲述的什么
很简单的情节设定。
地球面临毁灭,只有被外星人选择的小孩,才有机会被外星人带走到伊甸园继续繁衍。电影的转折点在人类了解到末日到来之时,在这之前,导演着力渲染低语者们带来的恐怖气氛,也包含了神秘数字带来的两次重大灾难。包括了最后一次全球毁灭的三次灾难特效基本上完美地和剧情做到和谐共存,尤其是主角就直接体验着灾难的始末,给观者带来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在地铁出轨造成的惨剧中,地铁车体直接碾压人体的效果相当逼真,一些受害者被车体重重地撞飞,伴随着站台上的惨叫声,一个个生命瞬间被撕扯破裂。然后,声音骤然消失,烟雾之中,幸存者互相搀扶着走出站台,男主角茫然无助,消防队员们来来往往,但是,这种救援已经没有意义。这是这部电影塑造的一个奇异的情感变化:当你意识到一切都归于灭亡之时,又怎么会在乎早一天死去?在乎的是我们的情感,我们给予孩子们的回忆。
人文科幻的鼻祖:威尔斯的《世界之战》
虽然科幻这一题材跟现实主义题材相比非常年轻,只有两百年的历史,然而却诞生了很多著名的作家作品,尤其凭借特效技术的发展,科幻题材在如今的影视类作品中占有重要地位。
最为人熟知的早期科幻小说家要属儒勒·凡尔纳,《海底两万里》恐怕是很多学生科幻题材的启蒙读物,即使当时是放在“外国名著”的分类下阅读的。
凡尔纳笔下的很多想象已经成为了现实,如“鹦鹉螺号”潜艇、飞行器等等。
与凡尔纳相比,与他同时代的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对于国内读者来说却并不熟悉,威尔斯着眼于科技与人类的命运。如今人们熟知的“月球生物”“时间机器”“隐形人”等主题,都是威尔斯开创的。
而他的《世界之战》,更是影视改编的宠儿,十几年前有斯皮尔伯格的电影,今年有两部不同背景的电视剧,更有被无数西方人视为“童年经典”的Jeff Wayne改编的音乐剧,这部第一部描写外星人入侵的科幻小说,在末世氛围中彰显了浓郁的人文关怀。
小说以第一人称开始,男主“我”是一名记者,在喜好观测天文现象的邻居那里发现了火星的异常。
几天之后,一个巨大的球状物体降落在乔治所在的小镇的郊外,人们纷纷围拢过去。最初球状物体一直没有动静,然而却在有一天突然打开,里面出现了喷射巨强“热波”的高大的火星人,杀死了周围的围观者。
有主角光环的男主自然是幸存者,他逃回家,租了一辆马车把妻子送到哥哥那里,自己却驾马车回去送还租借的马车。此时小镇的人们已经发现了事情的不对,纷纷逃亡。
逃亡的人们只当是一次平常的战争,还在坚信“周日(安息日)不会打仗”。直到几个火星人的袭击才让众人如梦方醒,机智的男主又逃过一劫。
男主被困在一个屋子里不敢出去,正当弹尽粮绝、命悬一线之际,发现火星人偃旗息鼓,因为不适应地球上的细菌,入侵的火星人自己灭亡了。
如果单纯以情节来看,小说不算吸引人,看到结尾的时候有一种“什么?这就结束了?”的感觉。
的确,在见惯了外星人入侵,甚至人类可以和外星人交流、恋爱的现代人眼里,这个科幻小说的鼻祖确实乏善可陈。除了主人公的主角光环依旧闪亮之外,人们期待的人类与火星人的终极战争并没有出现,能进行星际旅行的火星人却败于地球上的细菌,让人觉得缺乏说服力。
但从小说的创作背景来看,倒完全可以理解,毕竟这部小说写作的年代没有先例可考。要知道,威尔斯写就登录月球的年代,距离人类登月成功还有五十年,而他设计的时间机器利用“四维空间”时空转换的原理更是早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20年。
在《世界之战》问世的1898年,当时社会的主要交通工具还是马车,人类还从未发射过飞行器,在面对火星人根本毫无抵抗力可言。在这样的背景下,作为治学严谨的理科生,威尔斯只能借鉴欧洲历史上“黑死病”的传播才能让人类在这场毫无希望的战争里取得胜利。
与小说情节相比,在火星人入侵背景下,男主的逃亡之路上的经历倒更令人回味。
在事件爆发伊始,男主惊讶地发现出了镇子,他所描述的一切关于火星人的事情,在别人眼里都是谈资,是笑话。
没人把他的话当真,酒吧里歌舞升平,一切如常。
一开始人们并不相信,后来即使确定了有事发生,也以为只是一场战争,英国军队一定能取得胜利,一定能保护他们。
这非常符合常人的习惯,遇到难以理解的事情,人们总会用惯有思维去解释、去接受,有些人在遇到实在无法解释的困难的时候才会跳出自己的思维方式,而有些人,则一生都困在自己的逻辑里看世界。
男主先是遇到了一个军人。这个人在与火星人交战之前信奉军队的统治,然而在实力悬殊军队惨败之后,躲进了自己建立的避难所。
在遇到男主之后,他非常兴奋终于在废墟之中遇见了同伴,他拿出珍藏的食物、美酒招待男主,兴致勃勃地向男主讲述着打败火星人的计划。
然而男主慢慢发现,此人对于这个计划更多是一种幻想,一种谈论的快感,并不要真的实施。
其实生活里这样的人有很多,尤其是临近新年或者整数生日之际,有些人特别喜欢许下各种宏愿,然后滔滔不绝跟别人去讲,在讲的过程中,能看见他的兴奋,就像计划已经实现了一样。
男主面对的这个人就是这样,在他的规划里,他已经打败了火星人。然而实际上,他的计划就到此为止了,只是一种幻想甚至发泄,从来没有执行的过程。
而真正能够执行计划的人,很少对人滔滔不绝地阐释。
心理学有个理论说,对别人描述自己计划的时候,讲述者已经脑中体会了实现的快感,导致现实里实现目标的快感大大降低,极大削弱了执行力。
与那些对别人畅谈自己计划的人相比,什么都不说却默默实施的人,更有机会实现目标。
小说里这个有着宏大计划的人对男主产生了巨大影响。本来男主是去寻找自己的妻子,目标非常明确,然而遇到此人之后,被美酒、桥牌所吸引,停下了自己的步伐——谁不愿意在乱世有个安稳的避难所呢?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趋利避害的本能会驱使人们选择躲避进自己或别人构建的“舒适区”,屏蔽外面的挑战。
幸而男主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继续寻妻之路。
面对无法解决的困境,信念显得更为重要。
小说里一个助理牧师非常有代表性。
在遭遇末世之初,他笃信上帝,念叨着上帝会保佑人们,然而见识了人间惨剧之后,又怀疑了上帝,觉得被上帝抛弃了。
倒是男主一直处于冷静之中,对牧师说:
在与男主意见分歧时,助理牧师毫不客气地攻击男主的软肋:你的妻子早就已经死了,不可能活着。
这简直可以说是恶毒,然而在生活里这样的人又很常见,”你不同意我,我就不让你好过。”
在和男主躲在一个有食物的房子里的时候,危险暂时解除,助理牧师又重新回到了“上帝”的怀抱,觉得这是恩赐,意味着自己可以得救。
找回“信仰”之后的牧师,不顾男主对食物份额的划分,只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思来日。
不得不说,威尔斯塑造的这种“猪队友”太形象了。很多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功利性地求神拜佛,未果之时破口大骂,而有一点起色之际又满口感谢。
想来好笑,如果神明有知,也不会想要如此肤浅的信仰者吧。
信仰不是天然的,是需要维护的。
人要不断巩固自己的信念,坚定信仰,在生活的风浪中抓紧自己的救生筏。
信仰不一定是宗教,还可以是任何让人坚信的东西,那些艾略特《荒原》里的”支撑着我的断壁残垣”的片断。(These fragments I have shored against my ruins.)
小说结尾,男主终于坚持到了火星人被细菌杀死,找回了自己的妻子和日常的生活。
然而小说没有就此结束,反而展开了一番更深刻的思考,对于火星人的,对于人类的思考。
这也是这部小说影视化之后好评不多的原因,影视作品无法还原小说的反思性。说到底,火星人入侵只是个背景,威尔斯真正的目的是对末世之下的人生百态的描绘与探究。
毕竟无论什么环境下,最令人恐惧的终究是人心,而不是科技或者外星人。
《世界大战》值不值得看
尽管原著《世界之战》是一部杰作,是有史以来第一部描写外星人入侵的科幻小说,但是现在看,这个题材毕竟还是过于陈旧了。斯皮尔伯格执意要拍这部电影,基本上不是出于商业的考虑,而是为了完成少年时代的梦想。很显然,少年时代的记忆会严重左右甚至误导一个人的判断。我记得我童年的时候,在沭河西边的一个卖小人书的舅舅家里见过一个女孩。那时候,我大概才刚刚缝上开裆裤,对女人还没有什么概念,那个小女孩也是和我差不多的年纪。但是我万分清楚地记得,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那种感觉,惊心动魄四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连惊为天人四个字都觉得不够味。我只敢看了她几眼,就垂下了脑袋。后来还记得,她和几个小朋友去门口的胡同里玩游戏,我一个鼻涕糊满了腮帮子的小屁孩,居然鬼使神差地跟着去了,躲在角落偷看她。然后,二十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去过沭河西边。但是那个女孩的倩影,至今仍然在我的脑袋里闪烁着,我甚至觉得,现在我在女人方面的审美,很大程度上是以她为蓝本的。
有时候我想,如果我忽然变得很有钱,然后人模狗样地去沭河西边找她,可能会发现一切都是幻觉,她甚至还不如我小学时代的班花漂亮,而且经过岁月的洗礼,她的腰已经变成了水桶,第三个女儿已经会上街打酱油了。
所以,我觉得斯皮尔伯格拍《世界之战》很不明智。童年的东西,应该让它在角落里自己悄悄地放光。千万不要去碰它,一碰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