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投笔从戎”的成语典故是什么
这个成语出自《后汉书·班超传》。班超,字仲升,东汉扶风郡平陵(今陕西省咸阳县西北)人。他年轻时就很有抱负,肯动脑筋,能言善辩,读了不少书。班超的父亲班彪,哥哥班固,都是非常有名的历史学家,著名的史书《汉书》就是他们父子俩编撰的。公元62年(汉明帝永平五年),班固被明帝刘庄召到洛阳,做了一名校书郎,班超和他的母亲也跟着去了。当时,因家境并不富裕,班超便找了个替官家抄书的差事挣钱养家。但是,班超是个有远大志向的人,日子久了,他再也不甘心做这种乏味的抄写工作了。一天,他正在写字,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厌烦和苦恼,于是“啪”的一声把笔摔在地上,叹气说:“男子汉大丈夫,纵然没有其他什么志向谋略,也应当学学当年的博介子和张骞,在外建立功勋,怎么能够长久地把时间花在替人抄写上面呢?!”听了这番话,周围的人都讥笑他异想天开,班超感叹地说:“庸人怎能了解壮士的志向啊!”后来皇帝为了抵御匈奴的进攻派兵出征,班超从军入伍了。他英勇杀敌,大败匈奴,立了战功。公元73年,班超出使西域,他以机智和勇敢,克服重重困难,联络了西域的几十个国家,断了匈奴的右臂,使汉朝的社会经济保持了相对的稳定,也促进了西域同内地的经济文化交流。班超一直在西域呆了三十一年。他为当时的边境安全,东西方人民的友好往来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投笔从戎”指弃文从武,投身疆场,为国立功,施展抱负的行动。
二、妖猫传讲的是什么
《妖猫传》到底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驱魔?爱情?守护?历史?玄幻?
其实用一句话概括剧情就是:
一群杨玉环脑残粉追星的心路历程!
这部影片雷打不动的设定就是:每一个见过杨玉环的人都要深深的爱上她迷恋她。
粉丝后援团团长:妖猫大人
妖猫不是猫,其实是白鹤少年白龙的灵魂。极乐之宴上,杨玉环对他讲述了自己从小没有父母,所以别人对她的好她会格外的珍惜。同样无父无母的白龙听见这席话深深的爱上了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玉环。从此开始了她对贵妃的执念。
白龙为了贵妃断了腿,断着腿把贵妃的尸体从墓中搬出,和兄弟丹龙反目,为了贵妃把蛊虫引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守护着贵妃的尸体,直到贵妃的尸体消失。化身妖猫后,一心为贵妃报仇,杀了玄宗杀了织白绫的宫女弄疯陈云樵......
爱玉环更爱自己的理性粉:玄宗
玄宗爱杨玉环,宠溺杨玉环,他为了杨玉环举办极乐之宴,让天下人都来仰慕玉环的美貌。但是他其实更爱自己,他享受这种驾驭所有人之上的极乐之乐,全天下的人都可以爱杨玉环,但只有他能拥有杨玉环,杨玉环也只爱他一个。
最后,为了保全自己他选择牺牲玉环,他用尸解大法的骗局让玉环带着对他的爱和重逢的希望死去,甚至没有给她一个体面的葬礼,让她在痛苦和冰冷中死去。
爱的深沉隐忍的死忠粉:阿部宽
阿部宽对杨玉环一见钟情,他爱玉环还要当面表达对玉环的爱意,他甚至敢站在玄宗面前去表白。可以说他为了玉环可以牺牲一切,牺牲家庭甚至连命都不要。但最终她没能带走玉环,玉环还是死了,他也抱憾终生。
阿部把他对杨玉环的爱和所有的秘密全都写在了他的日记本里《那些年,我们追过的杨玉环》。
诗疯子浪漫主义脑残粉:白居易
白居易写长恨歌,他要写玉环和玄宗的爱情,当他知道玉环的结局是他想象的不一样时,他崩溃了。他疯狂的去寻找玉环死亡的真相。虽然杨玉环是三十年前的故人,但他为之疯狂,他倾慕杨玉环,他也爱杨玉环这个谜一样的女子。
疯疯癫癫的路人粉:李白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面露华浓。李白这首诗是见玉环之前写的,用来描写这世上最美的女人。玉环因为这首诗见了李白,告诉他她很喜欢这首诗。李白本来就喝酒喝的大醉,见完玉环本人后他更醉了。
当然,在那个年代,全世界都是杨玉环的粉,她是一个时代的巨星,顶级偶像。
三、白居易居士是什么
号香山居士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生于郑州新郑(今属河南),祖籍太原(今属山西),唐代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少年时经历藩镇战乱,立志苦读。唐贞元十六年(800年),进士及第。802年,与元稹同时考中“书判拔萃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后又罢校书郎试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及第,授盩庢县(今西安周至县)尉。
历任进士考官、集贤校理,授翰林学士等职,在任期间,除草拟诏书外,经常上书论事,积极参政,直陈时弊。815年,宰相武元衡遇刺身亡,白居易上表主张严缉凶手,被认为是越职言事,遭诽谤贬为江州(今江西九江)司马。822年,出为杭州刺史,后又做过短期的苏州刺史。827年,拜秘书监,次年转刑部侍郎。晚期的白居易在洛阳度过了生命的最后阶段,于846年8月去世,赠尚书右仆射,白居易是唐代最高产的诗人之一,其诗歌题材广泛,语言平易通俗,富有情味,现存有3000首。
代表作《琵琶行》《长恨歌》等经典作品得到了广泛传播和流传,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白居易在政治领域中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任职期间,表现出了卓越才干和良好的治国思想,为唐朝政治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同时,白居易在文学上从理论和创作实践中倡导了新乐府运动,强调了诗歌的“美刺”作用。